2010年6月27日 星期日

墮胎公投

葡萄牙 (人口: 1060 萬, 登記選民 870 萬) 將於二月十一日進行公投, 以決定會否修改法例, 議題為「懷胎十週之墮胎應否非刑事化」【網主註:條文是列明「有註冊的診所」】. 葡國作為一個傳統天主教國家, 現時只容許懷孕十二週以內, 並因姦成孕或畸胎或孕婦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之墮胎. 違者該孕婦最高刑罰為入獄三年, 而負責的醫生則可入獄八年.

該國於 1998 年曾就同一議題進行公投, 以 50.9% 比 49.1% 否決了議題.該次投票人數只有 38%. 今次的公投為首相 José Sócrates 於去年十月提出, 他呼籲選民去投票, 因為需要 50% 之登記選民投票才可讓法例通過. 而他亦表示, 現時之法例只會逼使想要墮胎之婦女進行黑市墮胎, 而此法例亦顯得國家甚為落後.

在十一天的宣傳期間, 各政黨可在國營電視, 電台及大廈外牆做廣告, 直至投票前兩天為止【網主註:「拉票期在10日、即星期六已結束」】. 然後投票前一天為冷靜期.

全部主要政黨均贊成議題, 包括: 執政的社會黨 (Partido Socialista, 中間偏左), 社會民主黨 (Partido Social Democrata, 中間偏右), 左派 (Bloco de Esquerda), 共產黨 (Partido Comunista Português). 反對議題的有強大的天主教教會, 其廣告攻勢早於去年底開始.【網主註:我看過一些文章,稱在野右翼政黨反對將墮胎合法化,這點我不太清楚】

現時葡萄牙婦女中, 每七個便有一個曾進行墮胎. 付不起錢的在黑市做, 引起的併發症為醫療體系帶來負擔. 付的起錢的則會到鄰國西班牙合法地做, 車程為兩小時, 收費 400 歐羅以下.

2010年5月31日 星期一

在網上看到了一個故事...
作為第三者,我們又根據甚麼論據看這個個案呢?


故事主角是一對新移民夫婦,他們住在油麻地一幢唐樓的板間房,兩人的教育水平低,薪水低,屬於名副其實的草根階層。本來兩口子節儉一些,生活勉勉強強尚算過得去,偏偏他們缺乏避孕觀念,結果一連生了三名子女。新移民夫婦本來已經足襟見肘,忽然又加上養活子女的重擔,生活自是苦不堪言。

算不算禍不單行?不久,新移民妻子又懷孕了,她當然知道這個孩子要不得,就連丈夫也勸她墮胎,但這終究是自己的親骨肉啊,她因此猶豫不決。過幾天後,新移民妻子買餸回家,中途接到教會的宣傳單張。她跟著宣單上了教會,認識一班熱心傳道的弟兄姊妹和牧師,然後順理成章地說出自己的心結。

牧師和一眾弟兄姊妹都認為,這次是實踐教義的絕好時機,因此紛紛施展渾身解數,嘗試說服新移民妻子打消墮胎念頭。其實她本來就不忍墮胎,再加上你一言我一語的,念頭還不易打消?不過,沒錢就是沒錢,嬰兒就算順利出世,但沒有尿布穿,也沒有奶粉喝,可以怎辦?

也虧信徒們想得出,他們竟然集資助養嬰兒,叫教會每位弟兄姊妹,每個月定時奉獻一定金額的錢予新移民妻子,直到把嬰兒養大為止。結果新移民妻子同意這方案,孩子生出來了,完。

http://wildarjoe.blogpot.com/2007/03/blog-post_25.html

2010年5月28日 星期五

都是充滿政治考慮

文/Dinesh D'Souza
美國列根(雷根/里根)時代前白宮政策分析員
譯/陳澄邦


近日獲邀出席密西根州一個反墮胎組織的籌款活動,會上問及我對「假如反墮胎的理據如此充分,那為何不獲勝利?」的見解。

自1973年最高法院裁決Roe v. Wade墮胎案以來,反墮胎運動已大力嘗試推翻尋求墮胎的權利,並獲取了一些勝利,包括訂立墮胎的限制和有關知會家長的一些法例,以及成功取得法院兩個重要官職的任命。

雖然如此,美國的一些墮胎法例仍是全球最寬鬆的。反墮胎運動雖在問題的爭辯上取得了一些進展,但對Roe v. Wade案和其後數宗裁決卻全無影響力。自Roe v. Wade一案三十五年來,因墮胎被奪去性命的胎兒數目接近五千萬之巨。

墮胎是剝奪胎兒人權
在前述的籌款活動上,與會者一致同意反墮胎運動得向更多美國人教育有關墮胎的現實慘況。與會的一位嘉賓向我指出,美國大多數選擇墮胎的女性並不知道未生胎兒享有人權。對此我並不同意,我相信大部分女性本能直覺是知道的。假如她們真的不知道或不確定,她們仍得衡量墮胎的風險。對於牽涉生與死如此重大的問題,當事人必須先考慮未生胎兒的利益。假如獵人看見樹枝後面有東西移動,在不確定那是人還是動物的情況下將之射殺,那是否合理?

政治上的因素加深了問題的弔詭性。奇怪的是,不少爭取政德的悲天憫人者卻是倡議墮胎權益的人士。他們會為世上差不多所有弱勢者的傷痛流淚、義憤填胸,並以實際行動支持,其中包括亞洲娼妓販運問題、蘇丹達富爾(Darfur)兒童,甚至海豹等。然而,為何他們當中的未生胎兒卻不獲一視同仁?

他們的標語口號也未能自圓其說,因「抉擇」的合法性得視乎有關抉擇為何。林肯總統在個半世紀前揭示此爭議。他聲言假如黑人是豬,人選擇買賣他們是沒有問題的。但黑人是人,其奴隸主人怎可以行使其「抉擇」權,卻否決前者的「抉擇」權?總括而言,「抉擇」權得顧及有關抉擇的內容。

墮胎源於性革命的謊言
那為何在欠缺理據的情況下,支持墮胎抉擇權益人士持續在法律和政治上佔上風?

筆者認為,墮胎是性革命遺下的垃圾。在過去的半個世紀,美國人的性道德觀大大轉變。今日美國社會普遍明白,婚姻以外的性關係必帶來大量的非自願懷孕。墮胎因而被視為解決這社會現實問題的必要方法。

女性須享有跟男性同樣的性自主,性革命才可成功。然而生理定律卻與此理念相違背,因此推動性革命的女權主義者(其中包括Simone de Beauvoir, Gloria Steinem, Shulamith Firestone)認為有需要把懷孕視為對女性身體的一種侵犯。其中的Shulamith Firestone認為,胎兒是「不速之客」。這些女權主義者辯稱,只要胎兒侵佔其母的子宮,後者應可自決保留還是棄掉其胎兒。

馬克思革命份子過往聲稱,弄奄列得準備打碎一些雞蛋。推動性革命便得預備清理所遺下的垃圾。三十五年後,這些垃圾已堆積如山,死亡胎兒人數不斷增加。支持墮胎抉擇權益人士當然不會承認,因承認殺害未生胎兒不但在政治上尷尬,也對其個人形象帶來沉痛的傷害。

性自由歪風才是墮胎誘因
上述分析或有助解釋,這些平常以憐憫為懷的人士,為何對未生嬰兒這在所有被造物中最無助和軟弱的一群如此決絕不仁。

如我沒有看錯,單單持續強調胎兒同屬人類一分子作為反墮胎的理據是難以取勝的。反對者已知道此一點,大部分墮胎的女性大概也知道。性革命的文化背景無形而實際地助長著倡議墮胎權益人士的勝利,反墮胎運動必須顧及有關背景。

墮胎與性自由歪風息息相關,現在反墮胎運動該從新部署這場艱巨的抗爭。


http://www.krt.com.hk/modules/news2/article.php?storyid=159

道德行為能否獨立於背景?

在討論abortion是否「道德」,
在字詞之間好像已經包含一些元素。

當我們每天的學習,
每天的被建構,
又有否獨立於人的「道德」能為「abortion」作出定案?

在此話題上,那又是甚麼呢?

2010年5月17日 星期一

The morality of abortion, access

About the morality of, and access to, abortion:
There are two main questions concerning abortion:

Whether a decision to have an abortion is moral for an individual woman, given her specific situation. This might include consideration of her religious beliefs, age, marital status, health, economic status, available support systems, genetic makeup, etc.

If, after a woman has consulted with her physician and perhaps her spiritual advisor and has decided to seek an abortion, whether the government should veto her decision.

The first question is a very personal decision. The second question generates intense levels of debate and occasional violence, particularly in the U.S. The abortion controversy continues, but at a much lower level, in Canada.

There are two many answers to the question of abortion access. They can be grouped into two basic positions:


Those promoting a pro-life or anti-abortion position say that the government should override a woman's decision to have an abortion in some, many, or all cases, and require her to continue her pregnancy to childbirth.

Most pro-lifers base their stance on the belief that human life, in the form of an ovum and spermatozoon, becomes a human person during the process of conception. Thus, a human pre-embryo, embryo and fetus are all persons entitled to fundamental human rights, including the most basic right: to be allowed to live. The lives of two humans are being considered here: that of the woman and her the life of the pre-embryo, embryo, or fetus.

Those promoting a pro-choice position say that the government should not interfere with the woman's decision, or should do so only under very rare circumstances. She should be able to have an abortion in many, most or all cases.

Most pro-choicers base their stance on the belief that human life becomes a human person at some time after conception -- perhaps when the embryo's heart starts beating, or when the fetus first looks human, or it becomes sentient, or it has half emerged from its mother's body, or is born, or is severed from its mother and is functioning independently. They feel that a woman should not be forced to go through a pregnancy and childbirth if she does not choose to do so. She should be allowed to have an abortion if it is done before her embryo or fetus attains personhood.


It is important to realize that both the pro-life, anti-abortion and pro-choice positions cover a range of individual beliefs and advocacy. Most of the media are wrong: there is no single pro-life/anti-abortion position and no single pro-choice position.

Essentially all other web sites reflect the position of the webmaster or sponsoring agency. This web site is different. We attempt to present a balanced picture of all aspects of and all views on abortion. Because of this, you will probably find some parts of our essays infuriating even as you will affirm the accuracy of other parts.

Reference : http://www.religioustolerance.org/abofund.htm

2010年5月12日 星期三

墨西哥墮胎法爭議

零七年四月,是墨西哥女性的歷史時刻,她們渴求推動墮胎法,終於看到曙光。墨西哥城有可能繼古巴以來,第一個有望通過墮胎法的拉美城市。

保羅連拿的故事

在墨西哥城街頭爭取通過墮胎法的女性,都說著一位墨西哥女孩 — 保羅連拿的故事。

一九九九年,十三歲的保羅連拿(Paulina Ramirez)遭兩名男子入屋強姦懷孕,墨西哥法律規定,若女性被強姦懷孕,均有權進行合法墮胎手術。於是她的父母向公立醫院要求進行墮胎手術,但主診 醫生以墮胎違反人權為理由拒絕簽字,同時有天主教神職人員介入事件,說服保羅連拿誕下兒子,最後她被迫誕下兒子。

問題來了,一個正處求學階段的女孩誕下嬰兒,如何面對未來生活壓力?生活費應向教會追討,還是政府支付?起初雙方不肯向保羅連拿負責,待事件在媒體曝光,州政府感到壓力,才答應支付保羅拉拿生活費。

雖然,保羅拉拿事件的結局值得安慰,但墨西哥女性卻認為事件不過墨西哥社會的冰山一角,若要全面保障女性,不能避動地等待教育影響大眾,而是是主動發取墮胎合法化運動。
墨西哥女性的困境

對於墨西哥女性的批評,一直反對墮胎的右翼天主教勢力,就以人類沒有扼殺嬰兒生存權利作回應。1979年,前教宗約望保祿二世第一次造訪墨西哥,發表梵諦岡反對拉美國家合法墮胎的立場,天主教庭的堅持,造成關注道德的右翼勢力,與關注社會問題女性主義運動對壘局面。

生殖健康與道德價值至今已成為意識型態爭論。但從一些數字據可明白,墨西哥女性為何如此渴求政府通過墮胎法案。

墨西哥自九零至今已有近一百萬名婦女進行非法墮胎。她們挺而走險的原因,除了好象保羅連拿的不幸遭遇,還有大批貧窮婦女,不能承擔生育帶來 的經濟壓力,繼而選擇放棄骨肉非法墮胎。女性主義者還批評,醫護群體在墮胎問題上默不作聲,原因是不少執業醫生在黑市墮胎市場上也分能一杯羹。

墨西哥墮胎法:06總統選舉後的政治角力

為何墮落法有望落實?拉美政治分析家認為,墮胎法是墨西哥革命民主黨(Democratic Revolutionary Party)在總統選舉後落敗的一次政治報復(詳見《峰火索卡諾:墨西哥左派發動圍城之戰﹗》)。墨西哥在過去三十年曾七次嘗試推動墮胎法,但每次均造成天主教陣營猛烈反對攘成政治危機。當墮胎問題擺上政治舞臺,無論是 左或右翼政黨,也得盤算支持或反對墮胎將會造成的政治風險,自執政七十二年的建制革命黨二千年失去執政地位,右翼國家行動黨上臺,墮胎法運動就一直受到壓 抑,雖然在零六年選舉中失當地政治分析家都相信,是政治報復,但無論如何,當墮胎問題擺上政治舞臺,無論是左或右翼政黨,也得盤算支持或反對墮胎將會造成 的政治風險,

當社會缺乏共識去討論或理解墮胎問題,就落入研究者與公共教育的責任了,為何一個具體的社會性別問題,一直以來也無法得到完整資訊與輿論討論?

墨西哥女性面對的困境,有望在四月得到曙光,但不少拉美學者與記者卻認為,墮胎爭議其實一直欠缺完整研究與調查,不少非法墮胎的個案與資料 還未被紀錄下來。面對這個困局,墨西哥左右翼政黨只能在缺乏客觀基礎的情況下互相攻擊,墮胎問題亦變成了政治問題,社會也因此嚴重分化。墨西哥社會應令如 何理解墮胎的問題?本月尾有望通過的墮胎法,相信能迫使拉美社會將問題重新拉回女性處境去思考。

參考資料:

Kulczycki, A (2007) " The abortion debate in Mexico: Reality and Stalled Policy Reform", Bulletin of Latin American Research, Vol 26, No.1, pp50-68, 2007

http://www.inmediahk.net/node/206734

2010年5月2日 星期日

Introduction

Abortion 3

Presentation date: 6th July

Group member:

Cheng Tak Lai
Yu Chung Wai
Chan Jarm Bun